离婚前民政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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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阅读时间12分钟

在民政局门口,高美琳很容易就能看出谁是来结婚的,但是用尽自己的人生经验,她也不能完全分辨出离婚的人。

一前一后永远隔着三五米的距离,看起来就非常冷漠的两个人像是来离婚的;朋友一样互说再见,然后立刻朝两个方向走去且头也不回的两个人也像是离婚的。但除此之外,高美琳也见过一对夫妻办手续前相谈甚欢,办手续时互不搭理,办完手续又热切交谈——追问之下,他们才吐露,是“为了房产假离婚”。

中央美术学院读大三的时候,高美琳想找到这些离婚的人,为他们拍一组”离婚纪念照”。

据民政部数据显示,2018年中国全国离婚登记数为380.1万对,平均下来,每天都有万对夫妻决定终止婚姻。深入一些离婚故事后,高美琳形容自己“像介入一个深渊”。出轨、贫穷、三观不合、家族矛盾、分居、产后抑郁……都有可能让两个曾发誓永不分开的人突然分开。离婚后,有人成了亲密好友,有人再也不见,有人复婚,有人矜持礼貌形同陌路……

高美琳给这些离婚的人拍照,也倾听他们的故事。一对夫妻,离婚后因为要照看外孙又聚在一块,看起来像一家人。拍完一张合影后,女人招呼高美琳再帮着多拍几张,但男人连连摆手“不要不要”。高美琳感觉,女人想和男人多待一会,但男人的心已经不在这儿了。

拍摄到最后,高美琳让他们给对方留言,女的写了句“想靠靠不住”,男的写了“生活更美好”。

给离婚夫妻拍合影,这事儿几乎没人干。

影楼不干,照相馆不干,就连民政局的照相机也不干。同一台照相机,给办结婚的小夫妻拍合照,至于离婚人士,一人咔嚓一声,只给拍单人照。虽然从理论上,这能做成一门挺大的生意——结婚登记率逐年往下掉,离婚率却昂起了头,逐年上升,这意味着日渐庞大的客户量。不过在搜索引擎里搜“离婚纪念照”,页面会提示,已为您显示“结婚纪念照”的搜索结果。

离婚人士们更多关注的是“离婚了,当初的合影怎么处理?”——有人把照片藏起来,不愿再打开,有人剪了,剪到手指疼,有人烧了,有人丢了,有人专门买了个碎纸机,还有人把曾经婚礼的视频光盘掰了。没人想拍什么“离婚纪念照”。

但高美琳想做,她还想把这个当成自己的毕业作品。

她先找到了民政局旁的小照相馆,一些来办离婚的夫妻会在这里拍单人证件照。她设想,男女方都在,自己快门一按就拍完了。但说明了来意,还没来得及和当事人沟通,小照相馆的老板先回了高美琳一句“你神经病啊”,然后把她赶了出去。

于是她换了种思路,2018年夏天,她的相机架在民政局门口。

高美琳先是偷拍,但考虑到肖像权与隐私,偷拍的照片只能无限期沉睡在电脑里。她只好寻找那些离了婚的男女,慢慢说服他们再见一面,拍上一张合影。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和那些曾经的夫妻商量拍照时,人们下意识说的是“我们实在没法再见面了”。但总有人,离了还得再见。“假离婚”的自不必说,其他真正发誓想过再也不见的离婚夫妻,也多要为生活低头。

北京市大兴区人民法院2011年数据显示,当年高考前20天该院受理离婚案件38件,但高考后20天受理离婚案件145件。被称为“绝不是临时起意,早就蓄谋已久”的高考后离婚族,有的好不容易捱过了孩子高考,说了再见,但一个月后,孩子报志愿时,又聚在一起商量。

在高美琳看来,两个曾在一起的人,曾有过一个“共同组建家庭”的心愿。就算心愿破碎了,家庭还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有人相聚在房管局大厅里——女儿要结婚了,他们凑在一起,把房子过户到女儿名下。高美琳拍下这个瞬间,那不是摆拍,她不会告诉被拍摄者谁该站在哪儿,做什么姿势。场景是被拍摄者自己选择的,高美琳只是捕捉、记录。

还有一张照片的拍摄场景,选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这是这对离婚夫妻第一次相遇,并一起生活20多年的地方。情感上他们曾发生过无法迈过的坎儿,无法原谅。但离婚两年多,因为生计,二人离婚不离家,财务不分开,共同照顾着女儿,经营着一家家庭照相馆,分房而睡但依旧生活在一间屋子里。用高美琳的话说,“两个人还是捆在一起。”

一对离婚多年的中年男女,因帮儿子照看小孙女而稳定持续地见面。平时,他们以家庭里“爷爷奶奶”的身份交流,只聊孩子,不聊自己,气氛不算友善。但一次和高美琳一起吃饭时,他们放下“爷爷奶奶”的身份,开玩笑似的喝起了交杯酒,只是感谢对方,敬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

多年以前,男方曾犯过错,如今,在持续不断的补偿下,前妻已经原谅,男方也重新组建了家庭。高美琳见过,小孙女从远处跑来伸出双臂,拥抱一个爷爷和两个奶奶。当被要求互相留言,对于那段曾经的婚姻,男人说“离开不一定是痛苦,只要关心对方,关心孩子”。“没什么说的,不恨你。”女人说。

高美琳拍得最揪心的一张离婚纪念照,是单人照。

离婚后,女人的前夫去世了。傍晚,女人独自来到他们曾一同生活过的“家”,房子已经换了主人,但楼栋口的感应灯“听”到脚步声,又亮起了熟悉的昏黄的光。照片中,女人望向“家”的方向,身躯隐于夜色,看不清表情,那盏感应灯只能照亮有限的区域。深蓝色的夜空,楼群是巨大的黑影,偶尔点缀几家灯火。

高美琳记得,拍照时女人强忍着泪水。鼓足了勇气离婚,但再婚后女人的“新生活”也并不好。离婚没有使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更没有将人从泥潭中永远拔出。

女人给去世的前夫留言“你在天堂,我在人间”。

拍完这张,高美琳大哭一场。

高美琳最终找了12对离婚夫妻拍合影,答应拍照的大多都是中年人。

寻找拍摄对象时,一位刚离婚的年轻人絮絮地讲着和前妻的故事,感觉快要哭了。离婚后,前妻辞掉了在北京的工作,远走香港读研。但当高美琳建议他买机票去香港找她时,男人拒绝了,“真的不行,我不想再打扰人家的生活了。”

而很多答应高美琳拍照请求的中年人说,“人到中年,想开了”。

有对离婚了又复婚的夫妻,兜兜转转后发现还是对方最好,他们笑容舒展、相靠而立,站在一棵流苏树下。肢体接触不骗人,那是流苏花开得最旺盛的时节,远远望去,满树的花儿,像一团云。他们说“就在这儿拍”。男人说,“希望我的女人幸福快乐,一路有我。”

流苏树下的离婚又复婚的一对夫妻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一个故事。高美琳拍的最后一张照片是她父母。

因为性格不合,父母在高美琳读初中时离婚,之后再没见过面。高美琳说,拍这组照片的“私心”就是让他们再见一面。

父母离婚时,为了不影响美琳学习,他们没直接告诉她,还是生活在一个家里。但高美琳有感觉:他们突然不再吵了,爸爸回家的时间变短了,频率变成一周一次。无意中在抽屉里看到父母的离婚证时,她终于找到了证据,自己的家不在了。除了难过,她还有些如释重负。

离婚后的父母在不同的轨道里各自向前,母亲继续做着大学教授,父亲开了辆房车,四处游玩。

但高美琳觉得,问题没完。

父母在她身上寻找对方的缺点,好像优点都遗传于自己,缺点都是因为有个那样的爸妈。“甚至有段时间我觉得我妈恨我,因为她在我身上看到了我爸的影子。而爸那边也有时会数落我:你不要这样,和你妈似的。”高美琳觉得自己“两边不是人”。

当她提出要父母一起拍照时,妈妈首先不同意。高美琳决定坚持,她直白地“逼迫”,“只有你们见一面,让我拍张照片,我才能毕业。”于是父母乖乖就范。

父亲从外地飞回烟台,母亲放下森严的心理戒备,8年后的春天,一家三口在家乡重聚。

给父母拍照片的地点,是高美琳选的。那是她家旁边一座小岛。他们一家以前常来这里的一家拉面店,她从小吃到大。

拍摄的那天,她觉得很开心。多年不见,父母间礼貌而陌生,高美琳用幽默调节气氛。看到了好看的景色,她跟爸爸合张影,跟妈妈合张影,再帮爸爸妈妈合张影。

小岛上有一个荒废的烂尾酒店,到里面去需要翻过一道围墙。爸爸喜欢探险,妈妈惯于保守。要不要跨过这道墙,妈妈犹豫了,但已经先跳过去的男人和女儿朝她伸出了手。翻过来后妈妈也承认,这是个好地方,海面开阔,海风宜人。爸爸妈妈面朝大海,高美琳在他们身后按下快门。

高美琳的父母

“没有任何争吵,没有任何不愉快,很幸福。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去春游。”高美琳感觉自己“完全地沉浸了,忘记自己要拍照,忘记这是个作业,只是大家一起出去玩。”

直到离开小岛,她面临着选择,是坐爸爸的车,还是妈妈的车?这是她每年都要回答的“去谁家过年”的衍生版问题。站在两辆车子前,她突然意识到:我的家已经不在了,梦醒了。

但一些梦里的美好延续到了现实。妈妈不再提起爸爸的不是。过了一段时间,爸爸对她讲,“其实你妈妈真的挺好的,和你妈分开,我也很难过的。毕竟真心好过,只是不懂得如何相处。”

高美琳不太清楚那次相聚后,父母有没有再私下联系过。但她认为,“最重要的不是彼此联系,而是与自己和解,真正的释怀。”

拍离婚纪念照前,高美琳从没和别人说过自己来自“单亲家庭”。妈妈告诉她,不要和别人说,这事不太好。后来她想明白了,独自带着一个女孩,妈妈怕被欺负、被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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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一所大学的家属院里,邻里互相都认识,但没人知道高美琳的妈妈已经离婚了。有时妈妈的朋友来家里玩,提及爸爸时,美琳会帮着圆谎,假装他们还是夫妻。

揣着这个“秘密”,偶尔会有些压力。高中时,高美琳甚至会因此害怕失去朋友。但到了大学,她发现同专业两个宿舍的8个女孩里,5个人来自单亲家庭。这让她意识到,单亲不是个例,离婚是个很普遍的社会问题。

“身边同学不会藏着掖着,他们会很大方地说出来,我的爸爸怎么样,另一个爸爸怎样。”从朋友那里,高美琳获得了力量。“正是在这样的家庭,更意味着要独立。可能很多人会存在偏见,认为单亲家庭的孩子看见的家庭不是圆满的,所以他以后的家庭也不会圆满,我觉得这些言论都特别可笑。”高美琳说。

她决定以离婚纪念照做毕业作品。为此,她和妈妈沟通过,妈妈想不明白:家丑为什么要外扬?女儿为什么要揭人伤疤?女儿在美术学院,为什么不去画画、雕塑,非要搞“离婚”这种严肃的社会话题?

妈妈的质疑,高美琳熟悉。她被问过很多次,有人柔声细语地问,有人拧着眉头一脸鄙夷地问,还有人隔着屏幕给她发来文字。拍摄中她无数次动摇想放弃,也都是始于这个问题。因为她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甚至每一次被问,都让她陷入反复的自我怀疑,“我做这个真的有意义吗?”

老师一遍遍肯定她,告诉她,她正在参与一项社会学的议题,先不要想具体的意义是什么,只有先做完,才能思考出整体的意义。这与通常情况下年轻人熟悉的做事方式相悖:先看得收益,才去付诸行动。

后来,高美琳的毕业设计取名《离婚纪念照》,在2019年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作品展上展出。12对夫妻的照片中,高美琳选了10张打印好,装裱在极素净的白框里,挂在墙上。被拍摄者写给对方的留言条被图钉摁着扣在照片旁边,图钉是几块钱一大盒的那种,没颜色,纸条也是随意从不同本子上裁下来的。再加一个留言本,供观展的观众交流意见。这构成了高美琳的全部展览。

展出时,照片连玻璃罩子都没有,一点不和观众隔着,直白。

高美琳混在观众里观察大家的神情,参观她的作品时几乎没人笑着,也没人像来一个网红地似的拍照打卡。了解到她在做什么后,人们的表情常从茫然转为严肃、或者痛苦、淡然。她印象很深:有中年人在照片前驻足许久,看完了每一张留言条,又翻完了一本观众的留言。

留言本里藏着很多心事,有人写“我的父母离婚已有14年了,从幼儿园到大学,我成长在两个破碎但又很爱我的家庭里,我很开心,这样没什么不好。”还有陌生人加上高美琳的微信,和她聊自己的经历、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家庭。

父母也分别来看了她的展,他们认可了她“做一点和社会相关的东西”。

不过,“这个展览究竟有什么意义?”高美琳依然很难给出标准答案,她说“整个过程都是我在寻找答案的过程”。

当被问及还是否相信婚姻、相信家庭时,她脱口而出“我相信”。爸爸曾告诉高美琳,妈妈在离婚前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就是要给我的女儿做个榜样,如果以后她的婚姻不幸福,她也能勇敢地离婚。”

《离婚纪念照》的展览已经结束,但真实人生还在一刻不停地继续。

毕业后,高美琳偶遇了一位因低血糖晕倒的男子,吃了糖,男子缓过来,他说自己上午刚去办了离婚,因为得了癌症,最多还能活3个月,他不想拖累妻子。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出品

微信编辑|陈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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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一直认为,聚散都是缘,既然一方或双方决意离婚,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编者在民政局看到,现在的民政部门,确实非常便民,就连离婚协议也有模板,方便分手的男女使用;也有专业的调解师,为那些并不是真正想离婚或仍在犹豫中的夫妻进行调解。事实上,走进民政部门离婚大厅的,大多数是真正想好要离婚的,只有少数夫妻是来演戏的。?

有一个女子先到民政局,一边在电脑上撰写离婚协议,一边打电话和丈夫商量,要求他早点过来,办完离婚,她还得赶去幼儿园接孩子,怕太晚了老师有意见,那边好象是说从外地往回走,快到了遇上堵车。最终,女子也没有等到他来,电话商量改天再来办,便匆匆走了。另一对年轻人,从进来到办完离婚证离开,很少说话,即使商量什么事,两人的声音也特别低,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双方都非常平静,面容上没有什么异样。中间没有一丁点吵闹,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和谐,如此平静理智的离婚,让人开了眼界,佩服佩服。?

有一对50多岁的夫妻,从进大门前就听见两人在吵架,一直吵到二楼离婚大厅,接待人员迎上来了,调解员也出来了。从他们的吵闹声中,大概了解到:男方是一个企业主,经常不回家,最近好象连续三个月没回家了,女的怀疑男的有了小三,就把家里门锁给换了,男的一气之下把女方的社保缴费给停了。双方互相抱怨,互不相让,女方拿不出男方有小三的证据,男方以公司忙为由长时间不回家也很牵强。双方不服从调解,工作人员准备给他们办离婚时,发现他俩只带了结婚证,连户口簿、身份证都没带,离婚办不了,两人吵吵着一起回去了。这种离婚方式在中老年人中比较多,吵吵闹闹一辈子,真正离婚的并不多。?

还有一男一女也很有意思,男方先到,咨询了下离婚需要的资料和流程,然后告诉女方,女方好象也忘记带什么证件,又返回去取。女方到了后,双方商量写好离婚协议,交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提示必须按照法律规定进行修改,不能因为离婚而剥夺一方应有的权利,来回修改几次,直到工作人员认可后,很快办完默默离开。?

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越来越注重自我、追求个性,受到方方面面的诱惑越来越多,离婚率也越来越高,婚姻也变得没那么神圣、没那么严肃。闪婚、闪离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离婚率逐年升高,对当事人双方、对家庭、对社会将产生哪些影响,会不会成为一个社会问题?

【图文来源网络,版权归原作者】

短短几十年,人们的观念已经变异的非常可怕,把结婚当儿戏,把离婚也当作儿戏,夫妻之间没有了恩爱之说。

?有媒体报导,今年高考之后,民政局门口排起了长队,干什么呢?离婚。夫妻俩为了孩子,在孩子高考后,选择了离婚,都不想忍受对方的缺点了,想要寻求各自的幸福生活。这是今天人道德下滑后的不正确状态,把婚姻当儿戏,谁也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孩子的感受,双方父母的感受,更不去想这样做是不是违背了天理。

小的时候,男女双方举办结婚仪式,要用红纸写对联,横批都是“天作之合”,承认婚姻是天赐,是月下老人选定的,应该珍惜这份夫妻之缘。

离婚官职被削的故事

《洞灵补志》记载了一个离婚违背天理遭到惩罚的真实故事。

晚清民国湖北人熊某,晚年好佛,在北京居住时,常去广济寺。他曾对别人说过自己过往的事情。

年少时,熊某梦见一个青衣童子,奉神的命令来召他。于是他跟随童子来到了一座极其雄伟华丽的大殿,上边坐着一位神仙,所穿衣服犹如人间的帝王。

神仙问“你是熊某吗?”熊某回答说是。神仙遂转头对右手边站立的官吏说:“可以给他看。”官吏马上拿出一个册子,让熊某观瞧。熊某接过,打开,看到上边写着“熊某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生于某省某县某乡某家,为某人子”,之后是他长大后所获的科名和官职,他最高可以做到吏部尚书。不过,在其下边还有一行注:因为与某氏离婚,所有科名官职一律削尽,官至参谋长止。

看到这里,熊某还要再往下看,官吏按住了他,将册子收回。神仙又对他说:“你平生没有什么大过,只有这一件事做的不当。读书苦学本就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自己耽误自己呢?今天特意让你提前知晓,好自为之,现在可以回去了。”

于是童子将熊某送出了大殿,出来后,熊某也从梦中醒来。清朝时尚没有参谋长之职,加上年少气盛,他并没有将梦境中神仙的点化当真。然而,他的确在离婚后,科举累试不中。

待黄陂某公在辛亥革命后成为都督,熊某被任命为参谋长,熊某方如梦方醒。想到自己仕途将终于此,不久就告退还乡。回想一生,味同嚼蜡,因此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人,并劝人不要重蹈覆辙,希望借此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

熊某得到神人的指点,明确告诉他离婚违天理,他不相信,不善待婚姻,结果得到了科举累试不中,命中的官职被削夺,最后只得到参谋长职务。这是不是个鲜明的教训?!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那时候因为有爷爷、奶奶辈人在,他们头脑中有很强的传统观念,善恶分明,尊重神佛与天理。我们那一代人从小都在爷爷、奶奶谆谆告诫下,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男女见面会害羞,行善得福报,作恶遭受恶报。夫妻之间有打打闹闹的,但是离婚的很少,至少离婚前父母想的最多的是孩子怎么办,还要顾忌他人的感受。

曾看到一篇文章,作者是个女作家,当初因为贫穷,嫁了一个庄稼汉,但是丈夫脾气不好,动不动打她,有时候打的要死要活,她想到过离婚,可是看到年幼的孩子,她不忍心,怕后妈虐待他们。她喜欢习作,在夜深人静时,她就写文章,结果被吸收为省作协成员,家庭随之迁到城市,这时候因为地位的变迁,丈夫的脾气也改了不少,最后,丈夫在弥留之际感谢妻子对自己的宽容。

短短几十年,人们的观念已经变异的非常可怕,把结婚当儿戏,把离婚也当作儿戏,夫妻之间没有了恩爱之说,谁也不去考虑对方的感受,为了自己所谓的幸福生活,可以抛妻别子,可以包二奶、三奶等。人觉的很好,只是自己的个人感受,自己的福分有多大,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对待婚姻的不尊重,被削去了多少福分,自己更是不知道,仅仅局限在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这点个人感受。

今天人的痛苦多,是非多,活的不幸福,何尝不是自己的言行不正招来的祸端,也是生生世世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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