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许诺要照顾你一辈子、相濡以沫的人,却在离婚时撕破脸,露出可怕的面目,是一件让人多么心寒的事情?
意外翻脸重识枕边人
去民政局离婚那天,小依的老公突然变了脸,提出不合理的共有财产分割要求,还手握儿子的抚养权不放手,和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
小依的老公说:“你想要儿子也行,只要你答应陪我再睡一晚,反正我也不想要拖油瓶。”
羞辱、气愤、心寒,各种感觉倾泻而出。面对着这个陌生而可怕的男人,小依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最信任和最依赖的老公会变成这样!
虽然知道老公爱钱,但毕竟5年的感情,散伙时他竟然一点不顾夫妻情分。
在关键时刻,首先想着的都是自己的利益,他先做的不是挽留和为孩子着想,也不是反思,而是争取财产、用孩子作为砝码来要挟小依。
如果没有这次离婚,可能小依永远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不是小依太傻,而是他伪装的太好。或者说,是以前的吵闹没涉及到他的利益。
“把爱情拿出来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堪的一件事。”小依说,分开的时候,见识到了对方这辈子最丑陋的一面。
忍无可忍的小依最终将无法协商、无理取闹的老公告上了法庭。
网红被前夫泼汽油烧伤、要远离三种人
不离婚,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爱错人?值不值得付出?
离婚的时候,这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9月15日,四川网红拉姆在家中直播时,被前夫用汽油焚烧,重度烧伤,病情危重,引发了众多网友的关注和募捐。
熊熊大火、拉姆的撕心裂肺的呼叫,前夫却冷漠的看着她,嘴里振振有词,仿佛恶魔降世。
一个漂亮的姑娘,就这样在烈焰中被烧得体无完肤。
据知情人说:前夫行凶的原因就是因为离婚而产生的报复心理。
我不能拥有你了,就要把你毁掉,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什么仇、什么怨,会让人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离了婚还不够,非要毁掉对方才罢休。
这样的悲剧多的让人触目惊心,提醒我们:世界仍有暗角,你要多留神。
(1)远离生活报复心强的人。
生活中,我们常会遇到这样的人,生活遇到不顺,就把责任全都推到别人,推到社会身上。
然后,就把怒火化为报复社会的武器,这种报复心让人不寒而栗。
(2)远离心机深重的人。
一个人,在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生存,拥有一点城府和心机,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过重的心机,就不单单是在为人处世了,而是一种用以获取私人利益,甚至是用以害人的伎俩的了。
(3)远离极端自私的人。
极端自私自利的人会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总觉得身边的人都是天生应该为他付出和牺牲的。
自私自利的人心里其实是没有爱的,他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遇到这三类人,不要犹豫,一定要尽快远离,及时止损。
离婚见人性
看一个人的人品,看细节,看态度。还有,看TA在你面前,是如何评价TA的前任的,这一点至关重要。有时候不是我们不够细心,只是我们因为爱,习惯了自我安慰,心存幻想,但最后往往都会害了自己。
分手见人品,离婚见人性,确实如此。
感情走到最后,能潇洒放手的,真的不多。恋爱时你侬我侬,只有到分手的时候,才能真正见识到一个人的人品与人性。
在这一点上,很羡慕王菲的处理方式,不管是及时脱身还是相互保重,分手后关于对方的,她连只言片语都没有。
结婚八年,王菲说:“这一世夫妻缘尽于此,我还好,你也保重。”
李亚鹏也只是叹息:“我要的是家庭,你却注定是传奇”。在节目中他坦然承认,觉得自己其实很失败,没有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好在孩子很懂事,很理解父母的决定。
这几年,他们的女儿李嫣频频上热搜,还是能看到这个小女孩,很健康地成长起来了。
这一切,都离不开爸爸妈妈的爱。虽然两人离婚了,但始终不会对外说一句对方的坏话。
王菲还是会偶尔和前婆婆吃饭,让老人家开心。孩子重要的成长阶段,也不曾缺席。
其实人生就是一段不断相聚相离的过程,缘分来的时候好好珍惜,这样到了缘分走的时候,也能甘心放弃。
汪国真说:既然注定要分手,何必再失去尊严。
《一代宗师》里,时隔多年以后,宫二小姐再次面对叶问,物是人非,所有止于唇齿的情愫皆成过往,最后,宫二说:“我心里有过你,仅此而已。”
既然不能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分手,从来不是爱情里的输赢。而在爱情的战役中,最后离开的时候,安静地收拾好满地的鸡毛,然后挤出一个微笑,转身离开。
能够坦然放下,互不打扰的人,才能称得上真正拥有过爱情。
分手的神秘之处在于,你可以一败涂地,也可以带着感情里的教训,寻找另外一段幸福的的开始。
或许爱情总是善始容易,善终难,可即便再难,也该明白,分手后的不诋毁、不伤害,是对彼此最好的祝福。
分手后没必要再做朋友,但是至少,别做仇人。
第1章你想反悔?
下午四点钟。
乔罪刚结束一场持续八小时的手术,疲惫的走出手术室,忽然,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清冷薄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我们去民政局。”
乔罪讶然抬眼,映入眸中的面颜干净俊美,黑色西装整洁精致。
两人分居多日,程韶华还是老样子。
他的脸庞和声音,还有冷漠不改的眉目。
“你说什么?”乔罪收起脸上的惊讶,最后三个字没听清。
程韶华眉间泛起不耐,依旧惜字如金:“离婚。”
乔罪愕然,从他深邃的眼眸中只看到如三九寒冬一般的冰冷。
如同他们的婚姻,短短两年走到尽头。
“我今天值班。”乔罪深呼吸几口气,极力地平静以待,与他擦
肩而过。
乔罪刚回到诊室,程韶华几步追了上来。
像是等不及,他站在门口蹙眉催促:“民政局五点钟下班。”
程韶华就这么急?
乔罪在脱手术服,另一半挂在身上。
她累了,分居的这些日子也想通了。
停下手上的动作,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明早吧,我还没吃
饭。”
此刻乔罪浑身冒冷汗,手术从早晨进行到下午,她粒米未沾。
程韶华面色一沉,语气坚决:“不行,今天必须办完手续。”
乔愣住,倏然想起程韶华曾信誓旦旦:乔梦出狱,他们离婚。
可她还是嫁了。乔罪扬起脸,望着她爱了十年同时无视她十年的男人,笑中有
恨:“乔梦出来了?”
程韶华也冷笑,关上诊室的门走进乔罪。
修长的五指突然狠狠捏住她的下颌,眸光中的恨意深入骨髓。
“是。”程韶华熟悉的气息萦绕着乔罪,一贯的冷漠更是令人心
寒:“至于你.....滚吧!”
最后一个字从程韶华的齿间吐出,他猛然松开手,乔罪撞在桌子
痛沿着神经传导向大脑,她咬牙忍住,笑声如同悲鸣:“抱歉,
我又不想离婚了。”
“你想反悔?”程韶华冷眸圆睁,面孔阴鸷森寒。
抢过乔罪手中的手术服甩在桌上,程韶华揪着衣领几乎把她拎起
“现在,跟我去民政局。”
乔霏从汽车里被程韶华拽出来。
日暮西斜,她想起两人领证那天也是这个时间。
当天乔罪在民政局从早等到晚,可以想象程韶华有多么不情愿。
“进去,还有二十分钟。”程韶华眉目急切,做出推操的动作。
一对新人牵着手从民政局大门走出来,乔罪感到鼻子突然酸涩。
她止步不前。
乔梦是小她两岁的堂妹,也是程韶华口中唯一的挚爱。
然而乔梦酒后驾车撞伤她母亲。
抢救四十八小时,无力回天。
而后乔梦入狱,定罪为醉驾,程韶华几乎跑断腿帮她减刑。
人乔罪和程韶华私下达成协议,在法庭上宣布原谅乔梦。
刑期从七年变成四年。
旧乔罪心里永元不会刑期从七年变成四年。
但乔罪心里永远不会宽恕,她戴孝嫁给程韶华,就是想让乔梦在
狱中活活气死。
大婚当晚,程韶华喝得烂醉如泥。
半夜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他一觉醒来狠狠要了乔罪,用这
具恨知入骨的躯体泄愤。
事后,程韶华说乔梦出狱那天就是两人离婚的日子。
他说到做到。
然而她不愿意,她已经失去母亲,不会因乔梦出狱就拱手让爱。
乔罪知道程韶华心急如焚,偏偏不慌不忙,笑盈盈地挽起他的手
臂,“刚才我说说而已,我哪舍得真跟你离婚啊。”
她就是要让程韶华对自己没脾气,乔梦这辈子也别想得到他。
闻言,程韶华焦灼的眸光仿佛坠入寒潭,冷得彻骨。
车门突然发出巨响,他一拳下去重重地砸在铁板上。
“该死!”程韶华痛骂,引得路人侧目。
乔罪细眉一紧,瞥着他苍白泛红的拳头暗暗心疼。
嘴上却口不对心地嘲讽:“汽车又没得罪你,你有气干嘛不撒在
我身上?而且还不疼。“
程韶华松开拳头,阴冷的黑眸恶狠狠地盯着乔罪,线条柔和的唇
瓣颤了颤。
他本性不坏,也没那么残忍,只是拿乔罪无计可施。
“你死皮赖脸的样子令人作呕。”他凝眉切齿,大手扼住乔罪的
手腕:“跟我进去!”
程韶华个子很高,修长的双腿一步顶上乔罪两步。
乔罪被拖到台阶前面,瞥见程韶华手里的结婚证,再次对他耍
她的语气坚决又固执:“我不进去,我也不跟你离婚,你放开
我!”
这件事由不得你!”程韶华怒吼一声。
音色低沉有力,乔罪近得心里发颤。强扭的瓜不甜,她并非不懂得这个道理。就在刚刚,她差点答应
程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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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他结束这段婚姻,一了百了。
然而乔梦在狱中减刑两年,恐怕也是程韶华托人办的。
凭什么她母亲的命就值两年牢饭?
如今乔梦出狱,还要按程韶华的意思腾出位置。
乔霏看着面色涨红的程韶华:“可惜同样由不得你,离婚需要双
方自愿,你懂不懂婚姻法精神?”
“自愿?”程韶华不屑一笑,眸中对她的恨意仿佛填不满:“我
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又有没有契约精神?”
是啊,他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他娶她只是为了给乔梦减刑。
多说无益,乔罪甩开程韶华的手想离开。
“韶华!”
耳熟的声音从乔罪身后传来。
软软糯糯的音色如同无形的刀,刺穿她的耳膜。
第2章跪下来谢罪
乔罪眸色一怔,看到梳着齐耳短发的乔梦。
她真的出狱了。
两年不见,乔梦的脸颊比以前圆润,白白净净,唇红齿白。
乔罪咬唇,恨意如同雨后春芽噌噌生长。
她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此生不会原谅。
“看不出来,你在监狱里过得挺滋润。”乔罪昂起头,故意放大
音量。
“乔罪,你住口!”程韶华眸中的锋芒直指乔罪。
虽是横眉怒目,倒是依然很好看。
乔梦神情讪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好,有韶华托人照
顾。”
i语云淡风轻,像是对乔罪无声的挑衅。
无论乔梦在哪里,程韶华始终心系于她。
乔罪冷笑,掩藏心底揪起的痛,瞥向程韶华:“我说你怎么火急
火燎的,原来有人在这里等着。”
程韶华轻声冷哼,唇瓣微启,但只字未发。
冷漠的眼眸中像是在告诉乔罪,他恨不得她原地消失。
乔罪鼻尖轻轻一抽,眼眶不争气地湿润。
但对乔梦,她不会做出半分让步和妥协。
乔罪把目光投向乔梦:“趁着民政局没下班,你们赶紧进去
吧。”
随后她补上一个豁然的微笑:“放心,我不会揭发你们重婚
的。”
说完乔罪转身,手腕却被程韶华死死攫住,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
去路。
“跟我上车。”程韶华的语气没有温度,除了冷还是冷。
乔罪讶异,手缩了缩:“再不进去民政局真的下班了,你和
她....….”
“我和你去车里谈谈。”程韶华面无表情,拽着乔罪的手腕直接
丢进后座。
车门关上,程韶华也坐在驾驶位。
见惯了他的淡漠疏冷,乔罪对倏忽而来的严肃气氛不适应。
他想谈什么,劝自己放弃程太太的身份?
“如果是离婚就不用谈了。”乔罪首先开口,斩断他的步步威
程韶华置若罔闻,缓缓转身冷凝在后座端坐笔直的乔罪。
“婚房、一套公寓、三辆代步车,除此之外,我公司的股份或者
一笔赡养费你任选。”
乔罪平静地听完,笑容意味深长,眯起眼眸问:“你不觉得肉
疼?”
人这是给你的离婚补偿,我仁至义尽。”程韶华像是做生意,明
码标价,银货两讫。
乔罪不以为然,冷冷的笑:“你不肉疼我心疼,这婚我不离!”
她还想对程韶华说,这些财产皆为他们的婚后共有,剩下的一半
便宜乔梦,她才不会同意!
调侃归调侃,她爱程韶华十年,无欲无求。
程韶华耐心用尽,蓦地勃然大怒,从狭小的空间猛然起身扑向乔
“你还想要什么?如果想我净身出户就明说!”
狂风暴雨般的咆哮并着难忍的吃痛,乔罪身体瑟缩,逃无可逃。
有力的大手扼住她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耳鸣眼花。
程韶华终于被激怒,不是为了财产,而是他两年的等待却宣告落
乔罪本能地挣扎,脚尖绷直蹬向车门,不想却踢个空。
车门打开,站在外面的乔梦惊愕地望着两人。
这情形令乔梦目瞪口呆,她捂住嘴巴:“韶华你会掐死她的,不
值得!快点放手!”
程韶华青筋暴起的大手猛然一松,他听从了乔梦的劝告。
几分钟后车内恢复平静。
乔霏揉着酸痛的脖子,不时发出几声干咳。
此刻他驱车前往乔家老宅,打算先把乔梦送回家。
望着坐在前面的两个身影,乔罪苦笑中暗涌着愤恨。
她刚才清楚的听到乔梦口中那三个字。
不值得。
想来她若真的死在程韶华手里,也许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没有任何悲伤和悔恨,她的死也是他与乔梦之间的绊脚石。
“晚上几点开始值班?”程韶华突然的问话打断乔梦的思绪。
“在路口停车,我去吃晚饭。”乔罪淡淡地回应。
“我送你回医院。”
程韶华非但没停车,反而踩紧油门加速。乔罪许久没回乔家老宅。
客厅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爷爷乔故里是个念旧之人,性格也是
古板至极。
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乔罪和爷爷各坐一边,而乔梦和程韶华贴坐
在一起。
仿佛他们才是夫妻眷侣。
乔故里直入主题,简短的一句话:他要乔罪和程韶华离婚。
室内的温暖适宜,乔罪莫名觉得冷。
或许只是心寒入骨。
“凭什么?当时您说我妈人死不能复生,您说乔梦年纪小不懂
事,您说程韶华娶我为妻算作弥补,现在您却出尔反尔?”
乔罪语气悲戚,她早就对爷爷的偏心看得透彻。
从小乔梦嘴甜,加之她的父母在空难中罹难,全家上下将她宠上
同样是乔故里的孙女,爷爷不惜用她的婚姻去成全乔梦。
这样的偏心她忍无可忍。
乔故里不耐烦地皱眉,长呼一口气:“你不想离婚,公司就交给
小梦来打理吧,她受了两年的苦,我总要为她做点什么。“
“爷爷......”乔梦娇声轻唤,这是她最擅长的手腕。
乔罪厌恶地瞥向乔梦,她全明白了。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这婚她不离也得离。
“爷爷,离婚是我和韶华的事,和我爸爸没有任何关系。”乔罪
义正词严,为父亲愤愤不平。
虽然父亲不是做生意的料,婚后多年乔氏集团实际上都是由母亲
打理。
但这两年来,父亲已经尽自己的能力,孤身一人为乔家的家业操
可乔梦算哪棵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