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家一定被一条新闻刷屏了。
7月5日凌晨,杭州一位姓来的53岁女士失踪了,家人报案后,警方调取了监控,但监控没有拍到她离开小区的影像。
来女士失踪那天就穿了件睡衣,任何物品都没带,警方甚至抽干了小区池塘的水,也不见来女士踪影。
她好像,凭空消失了。
来女士的离奇失踪引起了媒体关注,记者很快采访了来女士丈夫许某。
面对记者的询问,许某十分淡定,对记者说,自己一开始没急着报案,是以为来女士“出去了”。
他甚至对记者评论起妻子的智商:
可不久之后,来女士失踪之谜就被警方解开——她已经被杀害。而凶手,就是她的丈夫。
更残忍、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许某不仅杀了妻子,还用早就准备好的机器将她肢解,报案前,妻子的尸体早被他冲进了小区化粪池。
案件真相大白,许某周围的亲戚邻居不淡定了——在他们看来,许某和来女士这对夫妻结婚12年来,还算恩爱。
许某待人“
一直是客客气气,很老实、有礼貌。
来女士一位亲戚回忆,
来女士很爱许某,对自己的婚姻也满意。
来女士和许某都是二婚,两人在各自的第一段婚姻中都有孩子,结婚后二人又生了一个女儿,今年才11岁。
来女士的前夫曾透露,他和来女士离婚,就是因为许某插足。
当时为了与许某在一起,来女士不顾家人反对,与前夫打了两次离婚官司,最终逼迫前夫离婚。
据许某的前妻说,当时许某也是用了各种手段逼她离婚,甚至“家暴”她。
来女士和许某婚后情感状况究竟如何,也是众说纷纭。
有媒体爆料说,两人曾因一套房子大吵过。来女士有套拆迁房,许某想让来女士给自己和前妻生的儿子做婚房,来女士拒绝了。
但这套房是否就是许某杀掉来女士的全部原因,现在还不清楚。但是从许某的行动上看,他想杀妻子的计划,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
联合国曾发布一项报告,仅2017年一年间,全球被杀害的女性中,34%都是遭到丈夫或男友的毒手——对一些女性来说,家,还不如一条陌生的小巷安全。
“杀妻”心理一直是犯罪心理学家们研究重点,那些发誓与妻子白头偕老的男人,为什么会杀害妻子?
虽然每个家庭都有不一样的悲剧故事,但是杀妻的丈夫,很多都属于以下三种情况的某一种。
1、我太爱你了,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我想很多人都看过《隐秘的角落》,张东升对妻子的爱,就属于这种情况。
我们不知道张东升和妻子的爱情故事是怎样的,但是通过电视剧能猜出一些端倪。
妻子要和张东升离婚,张东升对她说:
见说服妻子无效,张东升又想从岳父母那里突破,谁知岳父母也支持女儿离婚,“求助”无望的张东升将岳父岳母推下山崖。
失去至亲的妻子,又短暂的回到过张东升身边。
可最终他的妻子还是决定离婚,张东升预见再也无法挽回妻子的心,就设计杀害了她。
“我不能没有你”,“为了你我要付出我的一切”,“我比爱我自己的生命更爱你”......
如果只是甜言蜜语,倒是挺动听,但如果他真的这么想,真是种危险信号。
2、我还管不住你了?那我就杀了你!
在有些男人心里,妻子不是一个人,而是自己的一件“从属品”。
这种心理其实是男权社会的遗留产物。直到现在在某些国家,妻子都还是丈夫的财产之一,丈夫杀妻,可能只需要赔给妻子娘家一些钱财。
这种男权心理在文明社会当然不会被一模一样的复制,它会发生一些变种。但
本质上它还是要控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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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男人是无法忍受妻子独立,无法忍受妻子事业比自己强,更无法忍受妻子要离开自己!
2018年,江西曾发生一起杀妻未遂案。
男子付某对妻子的生活异常关注,一开始妻子并不在意,觉得这是丈夫爱自己的表现。
可付某对妻子的“管控”越来越多,不仅对妻子的穿着打扮指指点点,还经常查她的手机。
有一次是妻子没事先告知他外出了,付某立即打电话质问妻子,两人在电话里吵了起来,付某挂上电话跑去找妻子,当着很多人的面殴打她。
不堪忍受的妻子提出离婚,付某不同意,妻子为了躲避他,跑到外地去工作了。
为了骗妻子见面,付某假装同意离婚,就在两人前往民政局的路上,付某抽出刀朝妻子颈部割去。
面对凶恶的付某,妻子立即哀求“我不跟你离婚了……”,付某这才将妻子送到医院救治。
有这种心态的男人,他们最初对妻子很可能会施以家暴,当发现家暴也控制不了对方时,就可能会策划谋杀。
3、我从没爱过她,当时结婚主要是因为......
如果说第一类和第二类杀妻的丈夫,对妻子多少还有些情感,那么
第三种丈夫,则是一开始就只将妻子当成一个工具人。
他们因为各种原因和妻子结婚,但从没真正对这个女人动过真情,结婚的目的,更多的是需要妻子这个“工具”。
当他用完“工具”以后,若能顺利扔掉(离婚)倒还好,如果不能顺利离婚,或者离婚会让他遭遇巨大损失,那么杀害妻子对他们来说,不会是一个太难的决定。
还记得去年6月发生的“泰国孕妇坠崖案”吗?
凶手俞某把怀孕三个月的妻子王女士骗到泰国旅游,在一个悬崖边将她推了下去。
俞某赌博欠下巨额债务,他一直想要找个富婆结婚,弄到钱给自己填窟窿。他四处打听“30岁左右、未婚、有钱”的女人,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王女士。他开始猛烈追求王女士,一个多月后,两人就闪婚了。
和王女士结婚后不久,他不断让王女士给自己钱还债,王女士为他还了不少钱,可他仍觉得不够,于是他想到了杀妻,获得妻子3000万财产。
俞某爱不爱王女士我不知道,但他看上王女士的钱是却是确定无疑。也许在他寻找“富婆”之前,杀妻的计划就已经存在了......
这三种类型的杀妻,也有很多时候会重合。
比如一个男人可能最初当妻子是个工具人,虽无爱可言,但他享受控制别人的感觉,和妻子维持婚姻关系利大于弊。可渐渐的,妻子会觉得和他一起生活很痛苦,想要离开这段关系,当这个男人会发现妻子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就可能在恼羞成怒中杀掉妻子.....
许某杀害来女士属于哪一类呢?也许当警方再披露更多详细信息后,我们可以更进一步窥探这个恶魔的内心。
婚姻是把双刃剑。
好的婚姻,让人获得更多滋养,在世界上拥有一段健康的亲密关系,让你成为一个幸福的人;糟糕的婚姻,可以把人耗到枯竭,甚至激发出人性最恶的一面,让一个人的兽性展露无遗。
当你从这些新闻带来的惊恐中平静下来后,不妨更多反思一下,对于人生最重要的关系之一——亲密关系,你是否有足够的了解?
昏黄的灯光下,一对男女正在吃饭,家里安静的只剩下筷子碰触碗的声音。
吃着吃着,男人停下了,他说:“
我们离婚吧
女人看着坐在对面吃饭的男人,迷茫了一会,又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样,回答到:“
男人有些诧异,大概是女人回答的太过干脆,让他生出一丝的怀疑。
他冷静的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女人什么都没说了,低着头,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哎~~”男人发出一声叹息,也低下头继续吃着饭。
气氛沉默而压抑,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沉闷,放下碗,拿着衣服就出门了。
女人一直到门砰一声关上,才刚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眼泪,愣是没有掉下一滴。
女人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发起了呆,眼泪顺着脸庞流下。
这个女人叫乐菲,结婚20年了,她25岁嫁给吴雷,现在已经45岁了。
她25岁嫁过来,26岁生下了孩子。28岁生了二胎,一家四口幸福而美满。
婆婆在她30岁的时候突发意外中风了,她只能辞职在家照顾家里照顾孩子。
直到她40岁,婆婆才去世,期间公公也去世了。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过轻松的生活了。
只是命运似乎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她意外发现老公好像出轨了,那个在她照顾婆婆的时候说会报答她的男人,出轨了。
她看到他给那个人发的信息,
说着爱,说着关心,说着欣赏,
而对她的言辞,
都是丑、胖、无趣
她看到的时候很气愤,很想问问这个男人,他的良心在哪里?她偷偷的哭了一夜,后来她想着,反正已经40岁了,要不忍下来吧,人生也没有多少年了,说不定他只是一时的被诱惑,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家。
她冷静的找吴雷说了这个事情,吴雷承认了错误,并向她保证他一定会改的。
这个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她也反思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没时间打理自己,一边是照顾老人,一边是照顾家里,她两头忙活,让自己变得又丑又老的,确实该改变改变自己。
她开始关注自己,减肥、学化妆、了解时尚。
她用了2年的时间,瘦到110斤,168的身高这个体重还是很不错的。穿衣服也越来越时尚了,周边的小姐妹都说她脱胎换骨了,唯一的遗憾就是长出来的皱纹总是下不去。
人呀,越是做不到越是会想要,她开始接触整容行业。
花了大价钱把自己弄得年轻又靓丽,刚开始,吴雷看着她的变化,内心也是欢欣的,毕竟这个老婆让他很有面子。
只是整容就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她控制不住自己,总想着靠整容来让自己更完美,整着整着,她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终于,在一次手术失败之后,她的脸也毁了。她的脸变得僵硬而不真实,她的眼睛大的恐怖,她的鼻子也是,根本不能碰,她不能大笑,大笑会脱臼,因为下颌骨太薄了。
吴雷看着她不是没有阻止过,只是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是任性的就是想变美。
她手术失败,让她更自卑,根本不敢出家门,算起来,她已经3年没出过门了,孩子们都去上大学了,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吴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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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得脆弱而敏感,她变得歇斯底里,她变得不可理喻。
吴雷多次劝她去看心理医生,她都拒绝了。
她知道,这么下去,吴雷迟早是要离开她的,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她害怕,她恐惧,她不愿意接触外面的世界。
果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他终于说要离婚了。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也许,离婚对两个人来说,都是解脱吧,她不用再怕老公出轨,老公也不用再面对她这张恐怖的脸了。
她想着想着就笑了,也许她也该放下了,执着之后让大家的人生都被毁灭,能一个人得救也是好的,那就放手吧,放下吧。
天亮了,她在家待着等吴雷,拿着户口本结婚证,等着去民政局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她终于是出了一次门,虽然遮掩的很好,这次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出门。
她拿着离婚证,快步的消失在人群里。
她什么也没有要,拿着行李箱就走了。吴雷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连孩子们都不知道。
很多年后,在孩子结婚前,孩子们收到一封信
,里面有个女尼的照片,她说,她出家了,她现在过得很好,内心很平静,她再也没有了执着,也没有了害怕,她现在过得很好,让他们不要记挂她。
照片里,她笑的很祥和,虽然五官还是有些奇怪,但是人通身的气质掩盖了这些。
世人多执着,放下,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放下,才能找到真实的自己,放下,自由飞翔吧。
我发现陆勋外面有女人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站在我们的家门口,不知所措地望着那双红色高跟鞋,从屋子里传出的声音不堪入耳。买来的菜早就散落一地,我愣了许久,直到房门打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慌乱地捡着东西,抹着眼泪,“阿勋,我买了你爱吃的菜,准备给你做鸡蛋蘑菇汤。”
那时候我低着头,没有看他,我甚至都想好了,只要那个女人现在就走,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个女人身材高挑,一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勾人的紧。她都没有穿好衣服,用浴巾裹住了身子站在陆勋的后面,眼中满是高傲讽刺。
可陆勋没有半分不自在,他的脸上还余有欢爱后的荡漾。
他冷冷丢出一份文件,“签了吧。”
我忽然感觉很恶心,捂着嘴干呕起来。
我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孕吐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我竟然蠢到一直活在梦里,自从我怀孕后,他就很少回家,要么就是出差,要么就是加班。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跟一个狐狸精厮混在一起,为了她,还要跟我离婚!
我感觉浑身像是被抽空一般,逐渐失去力气。
“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竟然这么对我……”
我扶着桌子,指着那个女人,“她给了你什么?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是说好了,绝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从大学就跟你在一起,毕业后陪你奋斗三年……”
“你说你不喜欢女人在外面工作,那好,我辞掉我的工作,专心做你的太太。你说你不喜欢外面的饭菜,那行,我为你洗手做羹汤。后来……你还记得吗,你说你想要个孩子……”
我颤抖着,抚着肚子,“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对的起我的孩子!”
或许是想起以前的事情,陆勋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却又很快烟消云散,“所以我离婚后可以给你钱,算是补偿。”
可是还不等我说什么,那女人又忽然笑了起来,“你这个黄脸婆,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你看看你这副丑样子,怎么配得上阿勋!”
“呐,是吧?阿勋。”
说着,她伸手抚过陆勋的胸膛,那一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是啊……自从怀孕后我就开始发胖,为了宝宝的健康一样食品都没落下。大学时候我还算得上可人,至少脸蛋身材都不缺。可是现在……
我压抑着眼眶的泪,走上前去质问,“陆勋,这是你对不起我,只要你让她走,我可以一笔勾销!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我可以原谅你。”
“原谅?”女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一手捂着浴巾一手指着我的鼻子,“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求着,贱不贱?别以为你有了个孩子就能为所欲为,我也怀上阿勋的孩子了,阿勋,你怎么不告诉她?”
她有孩子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几乎要站不稳,所有的一切都崩塌了……
所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都不可挽留了……
“陆勋!你这个王八蛋!”
我疯了一样的嘶吼着,冲上前去就要打他,我几乎忘记自己已经怀孕了,当我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的时候,陆勋脸色一紧,连忙去接住她。
“楚柔!”
他叫出声来。
这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叫楚柔。
陆勋是那么心疼她,她摔在了他的怀里。
“你这个疯女人!”陆勋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
“我有什么资格!我是你老婆!只要我们没有离婚,她就是第三者!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眼泪止不住的流,苦涩的味道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哭到眼睛发疼,哭到声音嘶哑再也喊不出声音来,哭到陆勋不敢再看我。
心里的绝望再也抑制不住,我早该发现的,是我眼瞎,是我不对,怎么就跟这个畜生在一起这么多年。
如今他事业有成,年薪百万,而我……除了一纸离婚协议什么都没了……
“签了吧,黄脸婆。”楚柔将协议书扔到我的脚下,“看你这样子,你还是早点签了,兴许有哪个眼瞎的喜欢你这样的,你也不至于后半辈子无所依靠。”
她字字如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忽然起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拽,“你滚出去!你滚出去!”
我疯了一样重复着这几个字,楚柔厉声尖叫着,她的指甲很尖,扎进了我的肉里,可我不感觉疼,心早就千疮百孔了,还在意这些么!
“顾念初你放开她!”陆勋大吼着。
但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我将她拉出了门,她裹住身子的浴巾掉了,她尖叫的更加厉害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我对不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很抱歉给了他那么糟糕的父亲。
陆勋将楚柔抱进怀里,楚柔一脚狠狠踹在了我肚子上,我失足跌下楼梯。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慢动作,陆勋对楚柔的袒护,楚柔那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嘲笑着我。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陆勋……求你,救救孩子,求你……”
“楚柔……”
我叫着他俩的名字,可一切都是我想太多。
我从没有想过人可以坏到这样的地步,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置之不顾。
血很快湿透了我的裤子,我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楼梯上那对狗男女一直都冷眼看着我,眼神像冬天的大雪一样冷。
后来,陆勋大约是怕我死在他门前,就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在医院里,医生将我的孩子取了出来,迷迷糊糊中,我摸到了孩子,带着温热的血,却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仍想挣扎着站起来。
医生看我这样,不得不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我这才安然睡下。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肚子痛得像吃了一肚子的钉子,我小心站起来,我只想回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回到小区的时候,我连楼梯都爬得吃力,腹部仍然在阵阵抽痛。
孩子没了,我大可以杀了陆勋和楚柔,是他们不对,凭什么要我承担所有痛苦!
门没有换锁,而里面还是跟昨天一样传出欢爱的声音。
我心如刀绞,却早已痛到麻木。
我从厨房拿了刀,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怕惊动他们。
但忽然,身后传来陆勋的声音,“顾念初,你放下!”
我却听到后背传来陆勋的声音:“顾念初,放下!”
我转身的瞬间,把剪刀藏在了身后。
床上的被子飞了过来盖在我头顶上,视线瞬间全无。
再看到光线的时候,楚柔已经在混乱中夺掉了我手里的刀对着我:“就你这两下子,还摸剪刀呢!”
我瞪着她,“贱人,你害死我女儿!我要你偿命!”
楚柔大笑了起来,说:“偿命?你有那个本事让我偿命吗!你一无所有,竟然还有脸到这里来骂我。”
我目光狠厉的盯着她,恨不能将她抽筋剥皮泄恨。
可我,一无所有,连打架撕逼都不是她的对手。
陆勋丢给我一纸离婚协议书:“签了吧。现在看你这样子,爬也能爬出去。”
相爱四年的男人,眉眼如初,如今却弄死我的孩子要和我离婚,我顾念初是瞎到了什么份上才会瞎给他!
楚柔见我没再发疯便丢了剪刀,揉了揉手去缠着陆勋的精腰,说:“老公,我都没要够,真扫兴!”
陆勋宠溺无边的揉乱她的头发:“小妖精,等我处理完她继续让你要个够。”
看着他们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再想到从前的日子,我真他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再把这几年吃的饭全部吐出来。
我徒手撕了离婚协议书,将纸砸了过去,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渣男贱女,配极了!但要我离婚,没那么容易!”
“你骂谁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楚柔伸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疼,是真的疼。
我恨的牙痒痒,偏生却连还手打回去的动作都痛的做不到。
陆勋又拿出一叠的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一字一顿的说:“顾念初,别闹腾了,签了字我们好聚好散,看你现在这样我连硬都硬不起来。”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会疼,我没在做梦呢。
我强打着精神,看着许过我一场完美童话梦的男人活生生将苦和恨咽下:“陆勋,当年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是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怀了孩子。”
陆勋的脸变得阴沉,他亲手将墙壁上的婚纱照取下来摔在地上,说:“顾念初,我现在爱的人是楚柔。和你结婚我只不过是可怜你而已,也不看看你现在拖家带口的指着我养活我压力有多大,我累了。”
“顾念初,我现在爱的人是楚柔。和你结婚我只不过是可怜你而已,也不看看你现在拖家带口的指着我养活我压力有多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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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我听的懂。他做的,我也看到了。
口里如同咽下数颗黄连般的苦,我竟还有一丝的不甘心:“当初在全校人面前告白那会儿,你说的是爱谁?这会儿怎么就变了,我怀孩子身材走样你耐不住了是吗?”
陆勋眼神中闪过不耐,他丢了根笔在我脚边:“是,我不爱你了。蠢够了就赶紧签字。”
我曾经爱面前这个男人有多深,此刻心里的恨就有多沉重。
我咬碎了牙,目光紧锁着他:“你婚内出轨,还给我吃药打孩子,我要告你。”
楚柔一脚踢在我小腹上,“要打官司是吗?陆勋那傻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正好想帮他讨回来。我爸是楚向恒律师事务所的元老级律师,你去告个试试。”
下身剧烈的疼痛撕扯着我,我疼的不知所措,手一摸便在大腿根那里摸了一手的血。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过,曾经陆勋是我的一切,甚至是我的天,现在天塌了,我也该梦醒了。
我疼的站不起来,趴在地上捡了笔就在一堆的离婚协议书上面随便签了一张,我手抖的厉害,写了半天才把名字给写全。
我努力撑着脑袋对陆勋说:“我们好聚好散,你的钱我不会要你半分,因为我怕恶心到我自己。”
当晚,我便被连人带行李的赶了出去。彼时,陆勋一身名牌光鲜亮丽,而我蓬头垢面忙忙如丧家之犬。
我眼泪汪汪,说:“陆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陆勋哦了一句,顿了几秒说:“后悔药要是有的卖,我就该连场婚礼都不给你办。”
他说完,门便被关上。
我推着行李离开,每一步都走的艰难无比,如同赤脚走在冰刃之上。
三天后,陆勋约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楚柔那个小三也在。
我们刚离完,他俩就趁热打铁的领了结婚证。
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
我选择去夜上巴黎坐台的那天,天色灰蒙,瓢泼大雨说下就下。
这时距离我和陆勋离婚不过三个月,我四处求职碰壁。经历小三流产离婚的一系列打击,体重急速下降恢复如初。
夜上巴黎说白了就是一个夜总会,我爸因为我离婚流产的事病情加重,医院已经催交了好几次医药费,但我却连一毛钱都再拿不出来,亲戚朋友见到我都绕道走。
所以,去夜上巴黎成为我唯一的路。毕竟那种销金窟来钱快,我想着等我赚够了便赶紧脱身。
可我也是在这里,遇见了一个我穷尽一生都好像没能看懂的男人。
我当时坐在小姐的化妆间等选台子,丰乳肥臀的妈咪拍着手掌进来,说:“姑娘们,六楼的台,有没有人想去?”
其他小姐切了几声,满不在意的继续补妆。因为六楼的客人虽然给的小费多,但运气不好的通常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姐们虽然贪钱,但没了命留着钱有什么用。
妈咪看都不去,上面又必须要有人去陪,所以硬是拉了我和另外一个新人去。
新人叫陈如冰,她比我早来夜上巴黎几天,和我很是投缘。几乎把她知道的行规都悉数告诉了我。
篇幅有限,未完...
小说来源:小水文学书名:《我与南风共缠绵》